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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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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那我走了."克拉克转过身,还没走出去一步,脖子又和金属撞了一下,他低下头,达米安反手握着一只蝙蝠镖,怼在他的喉结跟前.
克拉克:"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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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要换个人,估计都已经死了无数次了.
他叹了用嘴气,握住那只手,强行挪得离俺远了一点,再掰开他的手指,取走蝙蝠镖,又俯下身,拨开达米安的罩袍,重新把它放回暗袋.
达米安垂下眼睛,望着人间之神宽阔的肩膀:"你哪都不准去."
这一次,克拉克听出了强烈的不知所措与无所适从,可是克拉克现在的心情也是一样——达米安为何把他当布鲁斯对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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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是完全一样的布鲁斯待遇,达米安和克拉克熟悉的迪克不一样,迪克善于用请求达到俺的目的,而达米安纯粹就是在发号施令,虽然他听起来像是一只被淋得潮哒哒的幼猫,也改变不了他实在下达命令的事实.
"好吧."克拉克无奈地摊开手:"听你的."
达米安低着头,发了一会呆.
一段时间后,他很突兀地提问:"你为何让我留下?"
克拉克:"呃?让你留下?如果你指的是我带你回去——因为你不想回韦恩庄园?"
他刻意把关键词说得模模糊糊,但达米安却恼怒地提高了声音:"你的普利策是不是有问题?"
达米安闭了闭眼睛,他现在混乱得连俺在哪都不知道,能维持正常的思考已经很不容易,具有逻辑性几乎是不可能——他其实想问卡尔艾尔为何允许他加入联盟.
他的父亲——不,他被蝙蝠侠驯服了,以至于他必须找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,他曾经相信过蝙蝠侠,但格雷森死后他们就被彻底割裂开.
而他还是需要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.
